门外同学还敲门,而季舟骑在闻景的身上爽到喷精。

害怕被发现的恐惧感,全成了情欲的助燃物,他两腿夹紧了,脚趾都蜷缩起来,小腹抽搐,实在爽得过头,控制不住地漏出了一声喘音。

“嗯……”

闻景搂着季舟的力道一下子加重,他实在受不了,明知道此刻最好别动保持安静,但第一次操进逼穴里的他,很难保持镇定。同班同学就在外面,他却反而更加受到刺激,抱着季舟一下下闷声狠操,死死地猛力操进湿嫩的小穴。

“奇怪。他们不在吗?门打不开啊,我们回去找老师吧。”

“等一下,我好像听到里面有声音。”

“有吗?”

“你过来靠近点听啊。我听到椅子动的声音了。”

季舟又被顶弄了一下,险些叫出声,他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。虽然门是他亲手反锁的,他也知道外面的人暂时不可能进来,但是这样隔着一扇门,在同学面前跟闻景偷偷操逼做爱这种事,未免还是太超过了点。

他的小穴变得格外敏感,淫液直流,同学的那几句问答对话,让他的逼穴绞得越发紧,竟生生将闻景给绞射了。

闻景的阴茎那么粗那么长,精液几乎喷进他稚嫩畸形的子宫里,季舟被射得险些尖叫出声,只好用力地抓紧了闻景咬住。

“没有啊。你是不是听错了。”

“行吧。可能我听错了。班长他们到底去哪儿了啊,我们还是去找老师吧。”

门外走廊里的脚步声渐远,骑在闻景身上含着鸡巴的季舟,身体还在小幅度地抽搐,他缓了好一会儿,终于缓过劲来了。季舟慢慢抬起腰身,鸡巴脱离穴口发出“啵”的一声轻响,他听得脸上发烫,淫靡混乱的体液从失去鸡巴堵塞的穴口流出,淅淅沥沥的往下淌,简直跟失禁一样。

季舟小声地抽着气,第一次挨操的小逼,火辣辣的,又爽又痛,他颤颤抖抖地先穿好了自己的裤子,然后掀开盖在闻景身上的衣服,重新穿回自己身上。

“我们先出去吧。”要不是重新开口说话,季舟都没发现自己声音哑成这样,他甚至都不敢清嗓子,怕弄出的被外面人听到,“不然要被发现了。”

试图爬起来的时候,季舟腿一软,又跌坐回了闻景身上,被对方抱住。

都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,视线触碰在一起的时候,两人又纠缠亲吻到一处。器材室里弥漫着那种做爱过后的糜烂气息,两人的接吻声音,一切似乎又让情欲要重新燃烧起来。季舟勉强找回自己的理智,他伸手捂住闻景的脸。

“不行……”

他的面色潮红,浑身汗湿。

闻景喉头滚动,直接起立,顺势将季舟也抱起来。

突然的失重,让季舟下意识双手搂住闻景的脖颈,多少有些慌张:“等等。”

“我们从窗户那边走。”闻景很小声的,贴着季舟的耳朵轻声说,“走门这边可能会碰到老师和同学。”

只是季舟今天刚挨操开苞,站都站不稳,更遑论爬窗,最后还是靠闻景将他抱出去的。

室外的微风拂面,天气晴朗到阳光过于刺目。季舟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一时冲动,或者说是最近做了太多春梦憋坏了,但他并不后悔。

“季舟……粥粥,你是不是,嗯,是不是下面被我弄伤了。”闻景搂着季舟的腰,他很迟疑,而且很紧张,“我刚刚清理地面的时候,看到血了。”

“班长,你背我去医务室好吗,帮我跟老师请一下假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闻景十分无措,“可以让我看看伤口吗,是不是很严重?”

这话对季舟来说,就跟“给我看看你的逼”没什么区别。

“没事。毕竟是第一次,都会留点血的。”季舟在闻景背上,他两手环住闻景的脖颈,因为不想被其他人听见,他用说悄悄话的音量,贴着闻景的耳朵小声说,“不过班长你的确太用力了点,我下面……现在肿得好厉害。”

“……”闻景整张脸红透,他紧张得全身紧绷,超大声的,“我、我会负责的!”

季舟也脸红了一下,他更加小声地说:“轻点啊,会被人听到的。”

下午剩下的课,季舟没去上,闻景本来要陪他,被他赶回去上课。至于他自己倒不是很担心读书,因为重生那么多次,其实对考题很熟悉,上不上课其实也无所谓。虽然有几分犹豫,但他最后还是请假先走,并且给俞让发信息留言:[小让哥,我今天跟同学小组学习,晚上住他们家,就不回家了。]

实际上,季舟找了学校边上的一家酒店住下。

他今天被同学操逼操到小逼红肿,走路都发颤,这个状态回去实在没办法见人。俞让那么敏锐,一定会看出不对劲的地方,虽然说他也不可能被俞让扒掉裤子检查,但总觉得不自在,于是抱着躲避的心态,季舟决定不回家。

还好他最近从重熙那边要了很多钱,于是可做出的自由选择也变多了。

季舟洗漱完趴在酒店的床上,一想到自己今天,直接把同学按在器材室里,做了那么过激的事情,而且还被无套内射,他就面红耳赤得很厉害,羞耻的感觉直到此刻才浮现,他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,然后他就收到了闻景的信息。

[你现在还好吗?我买了一点吃的,等会儿给你送过来。]

这句话发过来的结尾,还跟了个一脸讨好的小动物表情。

季舟看了忍不住笑:[我请假先走了,不在医务室,现在住在酒店。你放学要过来吗?]

都已经编辑发送出去,季舟才惊觉自己这话写的,很有点暧昧暗示的意思,他还没来得及反悔撤回,闻景已经发了一个摇尾巴的小狗表情:[来的。]


Thursday, April 11, 2024 01:16:33 AM 第三次重生 PERMALINK COM(0)
季舟梦见自己被人搂在怀里亲。

仍旧是无法自主行动的春梦,对方一边亲他,一边用手揉他的阴茎。虽然刺激阴茎也会让季舟有反应,但由此积累快感,却是需要相对较长的时间。不过,那的确是很有技巧的抚摸,季舟很快被摸得勃起,可是对方稍微揉捏了一会儿,就不再继续了,而是转而用手指去插他的逼。
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
插穴远比抚摸阴茎要更加刺激,仅仅是手指的进入而已,季舟反应就很大,他被插得身体发颤,闭着眼睛控制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。对方指腹研磨插得他直喷水,手指硬硬的插得他好舒服,但是还不够,如果有更粗更硬的东西插进来——

对方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,一边继续用手指插他的逼穴,一边轻声调笑说:“粥粥,喷出那么多水,是不是太饥渴了,嗯?不过毕竟你也高三,十八岁了,是成年人,的确该吃些更粗更硬的东西。”

随着这句话落下,插在穴里的手指被抽拔了出去,而后不等他有所反应,就直接换成了粗硬的大鸡巴,热气腾腾地对准他鲜嫩的逼穴狠操进来。

比手指粗了好几圈的阴茎,严丝合缝地塞满了季舟的逼,强势地插入。好热好烫,那么粗的阴茎插得他浑身酥麻,软成了一滩,额上也渗出细密的热汗,季舟身体发抖,小穴抽搐着吐出大量淫液,竟然是直接高潮了,房内空气里一时充满了淫乱的腥甜气息。

他爽得头皮发麻,张着腿任由人随意操弄,对方对他的身体简直了如指掌,每一下都刚好顶到他身体里的那层膜,并不捅破,只让他欲求不满地爽到呻吟。

好热。好痒。

粉嫩的逼穴吞吐着夹紧了大鸡巴,季舟的身体被撞得小幅度晃动,他受不了了,呻吟越来越急促,对方就在此时捧住他的脸吻上来,又是啃咬又是轻轻地吮吸,最终在他下唇处用力咬了一口。

“啊……”

鸡巴从小逼里拔了出去,脚被对方握住了,他的整只脚,落在对方滚烫的掌心内,然后对方的鸡巴贴上来,蹭着他白皙泛着粉意的脚底,把他的脚玩弄得一塌糊涂,并在最终将精液全射在他的脚上。

“粥粥的脚好漂亮。”

对方喘息着赞叹,俯身将他双腿折了上去,竟然低头含住了他的逼。

“阴茎和小逼也很漂亮,都是粉粉嫩嫩的,一点毛都不长。”

这种发展,即使在梦中,季舟也险些尖叫出声,他从没被人舔过逼。

这么多次重生,他只跟重熙谈过恋爱,性经验也只局限于重熙一人。这种经历他从没体会过。重熙从没给他口交过。阴茎和逼都没舔过。而此时,他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舌头舔过他的穴口,如此滚烫的热度,来自人体口腔,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也被舔了一口似的,整个人都热化了,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,哆哆嗦嗦喷出一大股水来,简直跟喷尿一样,结果全被对方舔掉。

这个人甚至还笑着亲了亲他的逼穴,季舟能感觉到对方湿热的呼吸,还有挺拔的鼻梁。对方轻笑着说:“多谢款待。”

第二天起来,季舟处在一种恍惚而吃惊的状态里。昨夜的梦境无比清晰,他还记得其中的诸般细节。如果梦境就是欲望的揭秘,那他所以其实是有那种欲望的吗——想要被足交和舔逼?

他心不在焉地去洗漱,刷牙的时候突然嘴唇一痛,这才从镜子里注意到,自己下唇那点被闻景咬出来的破口,不知何时竟然开裂。

早餐进食时,俞让也注意到了季舟嘴唇的情况。

“粥粥。你嘴上的伤口,怎么好像变严重了?”

季舟不怎么敢跟俞让对视。

和俞让睡一张床的时候,他居然在旁边做着那么离谱淫乱的春梦,这令他感到可耻。总有种亵渎了对方的感觉。

季舟小声说:“不小心咬到了。”然后他飞快地接着补充,“不用管它。这点小伤,它自己很快就会愈合的。”

话是这么说,但季舟心情始终郁闷。所以上学路上,他找出重熙的联系方式,像是摆弄什么解压玩具一样,给对方发出了态度十分恶劣的信息:[搞定了。打钱。]
Wednesday, April 10, 2024 22:16:47 PM 第三次重生 PERMALINK COM(0)
“做”的含义有很多。闻景其实多多少少从此刻暧昧混沌的气氛里,推测出了答案,但他始终不敢相信:“做、做、做什么?”

狭小器材室的角落,器物堆积的阴影里,季舟双手捧住闻景的脸,低头吻了下去。腰部瞬间被死死掐住,那个力道很微妙,很难分清是在推拒还是想将人搂得更紧。

季舟喉间溢出一点微弱的呻吟,他用力地含吮了一下闻景的舌尖,两条腿也紧紧夹住了对方的腰。

唇舌交缠里,两人呼吸很快都乱得很彻底,季舟喘着气,勉强中止了这个情热的吻,随后他的手向下摸,扒开了闻景的裤子。

只需往下扯开一点留出空间,硬挺的阴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,隔着校服的上衣,打在了季舟的小腹处,发出“啪”一下闷响,直听得人面红耳赤。

季舟稍稍后仰,他另一只手按在闻景的肩膀上,同时直起上身。这是个接近于居高临下的掌控姿势,但他面上却是情欲涌动的迷离之色。季舟喉结滚动,声音暗哑,回答的是闻景最初的那个问题,他说:“就是……做那种色色的事情。”

闻景根本没法回话。

他大脑直接宕机了。

季舟原本按着闻景肩膀的手移动,抚摸在了对方的脖颈处,手指触碰喉结轻轻,拇指抵在最柔软的凹陷处,而后微微用力,用最小的压力摁下去,就能迫使对方抬头。季舟重新低头亲了一会儿,随后突然两手抓住自己衣服下摆,将衣服往上掀。

闻景在极致的紧张与情欲涌动压抑中,差不多是反应慢了两拍,才意识到季舟在脱衣服,视线里短暂地出现了对方光裸的身体,却在下一瞬被衣服套头,盖住脸。

短袖的校服,布料薄薄的一层,蒙在脸上,隐隐约约地借着日光能看见模模糊糊的残影。闻景口干舌燥,光是想到季舟脱了一半的衣服,坐在自己身上,这件事就足以让他脑浆沸腾。

他感觉到季舟在摸自己的手臂,然后隔着校服亲吻他,含住了他的舌头。

粗粝的布料摩擦着舌根,闻景只觉头皮一麻,根本控制不住,竟然直接射了出来,全喷在对方的小腹上,他感觉自己的阴茎擦碰着,触到了对方的肚脐凹陷处,这个认知让他莫名一阵激颤。

白浊喷了满腹,季舟伸手胡乱擦了两下,重新握住闻景的阴茎。高中男生的滚烫炽热鸡巴,刚射过,仍旧硬得要命。季舟挺起腰身,他的裤子褪到大腿处,跟闻景一样,都是最低限度的露出。

空气里弥漫着精液的味道,季舟逼穴早就湿透,细嫩的阴茎也颤颤起立。他就着精液蹭着龟头就往下坐,插进去的瞬间,穴里涌出大量淫液,直接浇在龟头上。

闻景身体瞬间紧绷到极致,从未体验过的感觉,爽得脊骨发酸。他感受着穴口嫩肉的吮吸,惊得倒抽凉气,手臂上青筋都浮起了:“舟、舟舟,这是什么?”

“嗯……嗯啊……”

插进逼穴里的龟头灼热,这种要将人持续填满的感觉,让季舟整个人发颤,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呻吟。他手指抓着闻景的衣服,腰部往下沉,穴口被逐渐磨开,鸡巴往里深插,最终顶着了那层膜。

薄薄的膜,阻挡着鸡巴的继续插入,就像这段时日里经历的春梦一样。

季舟眉心微蹙,他闭了闭眼睛,心一横,干脆往下狠狠坐。鸡巴瞬间贯穿到底,季舟被插得腿一软,顿时软倒在闻景怀里,他和对方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,他是因为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太疼,而闻景则是因为太爽。

快感从龟头一直传递到尾椎骨,闻景闷声粗喘着,两只手死死抱紧了怀里的人。他感觉到自己插进了一个又湿又嫩的穴里,光是插进去就爽得他眼前一片白光,他觉得自己会死在季舟身下。

逼仄的器材室里一时间只有少年的喘息声,再无别的声音。

良久之后,闻景摸着季舟颤颤发抖的后背,他哑声问:“我想动一动,可以吗?”

他的鸡巴重新硬了。

季舟一脸迷乱,视线涣散,饥渴多日的逼穴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大肉棒,他骑在闻景的鸡巴上,两手搂着对方的脖子,脸隔着校服蹭着对方的脸,浑身汗湿淋漓。

“可以的,但是……嗯,嗯……”


话没说完,他就被同班同学抱在怀里颠抛着狠插。

器材室里瞬间响起肢体的碰撞声,与暧昧的性器交合声。

完全勃起后尺寸惊人的大鸡巴,猛操着粉嫩的小穴。除了最开始疼了一会儿,季舟在激烈蛮横的捣弄插干中,逐渐体验到了乐趣。身体被操得好舒服,又粗又硬的大鸡巴,每次插进来都将他身体撑得满满的。他实在忍不住要小声呻吟,只好低头咬住了闻景的肩膀。

“季舟,季舟……”闻景被幼嫩的逼穴给夹得头皮发麻,无措地叫着季舟的名字,“可以拿下衣服让我看看你吗?”

季舟理智在这句话语之下,微微回笼,他抓紧了衣服,轻声说:“不可以。”隔着校服,季舟喘着气低头跟闻景接吻,小逼咬紧鸡巴,他轻声说,“你叫我小名吧。叫我粥粥。”

“粥粥。”

两人身下的椅子像是不堪重负,发出了咯吱的细微动静。室内的空气都被少年人的肉欲给煨熟了,氤氲而蒸腾的,忽然门外走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。

季舟一声闷哼,抓紧了闻景的衣服。听到门外有人,他那本来就紧窄的逼穴,一下子绞得更紧,将原本缓慢在穴里抽插的鸡巴,给绞得动弹不得。

闻景安抚性地摸了摸季舟的后背。

而这时,那串脚步声就在器材室门口停下,有人试图开门,发现不能打开后提高音量问:“班长,班长?你们在里面吗?老师让我们来帮忙。”

季舟闻言一颤,前面的阴茎先被刺激得射了出来。

Wednesday, April 10, 2024 17:09:21 PM 第三次重生 PERMALINK COM(0)
不行,不行。不可以。

理智在尖叫,季舟发抖,害怕得不行。

但他不是害怕被“插入”,他的记忆里早就尝过阴茎插入的滋味。他也不是害怕这种不能自主行动,仿佛等着被“强奸”的身体状态。他的害怕,是源于面对自己欲壑难填的精神状态。梦里发生的一切,是否就是白日里,某种藏于心底,而又不可宣诸于口的欲望?

到底是哪里了问题?

这副身体在这一世,好像就坏掉了似的。跟其他年轻男性,只要稍微凑近一些,逼穴就开始饥渴地分泌淫液。身体仿佛自动接收到了什么信号,为什么这么淫贱,这么饥不择食?只要见到对方处在配种年龄段,又稍微有点姿色,身体就开始兴奋起来。

没有止境的淫欲。真可耻。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春梦吗?想要被粗硬的阴茎插入,却又不想直面自己的饥渴,也不想承担道德上的责问,于是就变成如此一动不动被奸污的样子,狡猾而被动地享受着被插入的快感。

不,他不要这样。

不是这样的……

季舟想要挣扎,可他动不了。他张着腿躺在床上,无比清晰地感受到,那滚烫的鸡巴,已经不容拒绝地插进了他的穴里,缓慢插进来一小截。

若非无法发出声音,季舟险些尖叫。粗硬的阴茎磨着瘙痒难耐的肉腔内壁,继续缓缓往里推进。好爽,好舒服。太舒服了,穴里酥软酸麻,夹紧了插入其间的大肉棒,爽得喷出一股股水来。

那个操他的人,发出轻笑。

“粥粥,水真多。都没完全插进去,就一直喷。”

眼泪控制不住地溢出眼角,季舟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。

穴里的大鸡巴插得他涨涨的,但始终只在穴口浅浅抽插,他喷了太多水,所以被操得水声啧啧,入耳听起来淫靡得不行。穴里好空虚,好痒,为什么不插深一点?最好直接插到底,操烂他的逼,然后把精液射进他畸形的子宫里,最好射得他肚子凸出来。

“粥粥。别哭。”

对方显然看见了他的眼泪,于是竟连插弄的动作都停了下来。脸颊被对方抚摸着,似乎被擦去了眼泪。随后对方俯身贴上来,唇舌滚烫,亲吻他被泪水沾湿的脸颊。

这吻和强制插入的动作并不匹配,倒似轻柔蜜意,简直像是在怜惜他似的。然而季舟只想要被狠狠操干,他想要抬起屁股,迎合对方的抽插,想要被干烂插爆。

不知是否太饥渴,他在对方身下,竟然真的轻轻弹动了一下。鸡巴瞬间下沉,送进了水嫩小逼的深处,一下子插入内里碰到那层阻隔鲜明的膜。

处子膜。

肚子猛地被按住了,粗硬滚烫热腾腾的鸡巴,瞬间拔出去。

嫩逼被操开到合不拢,离了鸡巴的穴口,一张一合地翕张着,好热好痒。季舟不停地流水,欲求不满的渴望弥漫至全身,好想被大鸡巴狠狠操……

“啪”的一声,大腿内侧被猝不及防地抽打了一下,刺痛的感觉激发情欲,季舟的淫水,瞬间喷得到处都是。

而对方此刻重新压在他身上,但鸡巴却没有再插进来,只是贴着穴口。季舟能感觉到那阴茎上青筋的纹路,也能感受到它们是如何生机勃勃地脉动着,但这根大鸡巴迟迟没有再插入,只是轻轻研磨着,磨得他受不了了,逼水一直流。

好痒。为什么不插进来?

“坏粥粥。”对方在他耳边喘息低语,“都这样了还挣扎乱扭?刚刚差点就直接捅进去了,万一不小心捅穿你的膜,可怎么办?”
Monday, April 01, 2024 22:01:11 PM 第三次重生 PERMALINK COM(0)
季舟一瞬间,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新换的内裤,湿了一大片。

这具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。

比之前跟重熙接触时,还要剧烈的反应。季舟可以肯定,自己的身体绝对是出问题了的,他慌乱地从俞让怀里挣脱出来,掩饰性地说:“不玩了,我要去洗澡。”

俞让倒是顺势松开,他笑着换了个姿势,坐在沙发上:“你同学用的那个香水叫什么?”

“……”

俞让说:“闻起来很熟悉。”

季舟故作镇定:“是吗?我明天问问。”

当他洗完澡出来时,俞让正好给他端了牛奶过来。刚刚好的温度,拿出来的时机也像是掐表算好的。

季舟接过低声道了声谢,俞让拉住他:“头发怎么没吹。”

对此季舟倒是觉得没有必要:“它自己会干掉的。”

俞让叹了口气:“过来,我给你吹。”

季舟赶紧改口:“我自己会吹。”

“你现在答应得好好的。”俞让说,“一会儿回房间又自说自话。所以过来。”

他被俞让单手摁住了脑袋。对方的手指陷进湿漉漉的黑发里,相比于头皮温度,显得冰冷的手指,其存在感如此明显,季舟身体一抖,几乎没握住手里的牛奶杯,险些打翻摔在地上。

倒是俞让眼疾手快,一下子用另只单手托住杯底。

季舟稳了稳心神,重新握住牛奶杯,而后扣住俞让那只按着自己脑袋上手的手腕:“我会吹的。我在这里吹完回去。”

俞让示意:“先把牛奶喝完。”

季舟依言喝完之后,在俞让眼皮子底下把头发吹干。回房间后,他脱下裤子,用纸巾擦干自己泄出的逼水,又换了条内裤。阴茎没有勃起,但多出的那畸形的穴口肉缝,却是微微张开的。

欲望有了缺口,身心燥热不安,季舟伸出手摸了一下,却没像上午在学校时的那样,用手指插进去。他忍住了那点欲望。这欲望的泛滥,但凡顺从一点,都似一种罪恶。他已顺从过一次,罪恶感叠加,所以此时,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放任自己第二次。

季舟倒在床上,他裹紧被子,觉得自己可能会睡不着,可他未想到的是,实际上,自己很快就睡去了。

只不过,入睡后,他做了一个很糜烂的梦。

一个,春梦。

是在哪里?不知道。梦里缺少细节。躺在床上的自己,不知为何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劲,动弹不得,而有人在这时上了床。对方俯身倾靠过来,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面上,而他的嘴唇,也很快被对方含住了。

这个吻在不断深入,季舟无法承受,他感受到了对方的急躁,像是要侵入他的血骨,将他拆开来吃掉。好难受。不要再吻了。但是拒绝的话语无法说出口。季舟喉咙里本能地发出破碎的呜咽声,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,仿佛在呻吟。

“粥粥。”

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,可偏偏总觉得耳熟。

对方的声线听起来,亢奋而压抑。似乎他先前那近乎于呻吟的呜咽,给予了对方极大的精神刺激,于是衣服被剥掉,两只脚的脚踝都被对方抓住,从而分开双腿,大腿最内侧的嫩肉被掐按住,紧接着有什么粗硬的东西,就这么滚烫赤裸地,贴在了他那见不得人的逼口处。

他知道那是什么。

是的。看不见的情况下,他却再清楚不过——

那是男人的鸡巴,而他知道这根鸡巴,现在正要插进他的逼穴里。


Sunday, March 31, 2024 23:40:09 PM 第三次重生 PERMALINK COM(0)
先前匆匆一面,有俞让在场,所以重熙的存在感,在一定程度上被稀释了。但今日只剩了他们两个人,季舟只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,身边看得到的,摸不着的,似乎全部都充斥着重熙的身影和气息。

如果可以的话,季舟希望自己能表现得平静普通些,稀释掉自己的存在感,不要过多介入俞让和重熙之间,而不是现在这样,仿佛带着某种针锋相对的意思,和重熙私底下交谈独处。

但话已经说出去。

季舟看到重熙目光切过来,虽然那张脸上的神情没有太多变化,但季舟太过熟悉重熙,即便只那么一点旁人看不出来的细微差异,他就知道此刻对方是不悦且不耐烦的,而在对方迈步跨过来时,季舟几乎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,只是下意识地做出了想要逃离的动作。

然而几乎是转身的刹那,书包就被对方逮住了。

他被扯得一个趔趄,险些摔倒,但对方一只手横过来,拦在他腰间,撑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。

冷香伴着那种属于年轻男性的,青涩的荷尔蒙,蓬勃地侵袭而来。

季舟能清晰地感受到,对方按在他腰腹间的手掌轮廓,还有那略高的温度,几乎是透过衣料直接传递过来。

他的呼吸蓦然急促了一下,随后感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片。那个今天被他自己玩弄过的小洞,在无人看到的地方,竟毫无廉耻地泄出淫液。

季舟完全没设想过,自己对重熙居然会有这个……反应。

这根本就不应该也不可能,但他又明明白白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,发生了怎样的变化,简直就像个受到刺激,就随便发情的下贱牲畜一样。

巨大的耻辱感和羞愤感,如汹涌的浪潮一般,席卷而来,冲击着季舟的身心,血液好像都往脸颊上涌了,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。

而重熙就是在这个时候,突然松手的。

季舟本就身体发软,失去依托后,直接摔坐地上,白皙的膝盖磕在路面上,瞬间擦出血痕。

“你故意的?”

重熙冷冰冰的声音,从头顶传来。

季舟没有抬头,但他能想象得出重熙此刻的表情,应该是带着审视的,冷漠,事不关己,或许还有一点像在看路边垃圾似的,那种居高临下的鄙夷。

咬牙想要站起来,但腿脚发软,季舟不小心又摔了回去。

重熙好像是旁观看够了这样的狼狈,在季舟颤颤抖抖地站不起来两次,近乎于茫然地坐在地上时,他才伸手扯住季舟的胳膊,试图将人拉起来,但季舟反应极大,一巴掌将重熙的手拍开:“别碰我!”

气氛凝固。

但是,重熙下一秒便有所动作了,他十分粗暴地拽起季舟,连搂带抱,完全压制住季舟的所有挣扎,直接将人拖走,并强行塞进车里。

不过几步远的距离,季舟根本没反应过来,都没来得及做出有效反抗,就被关进车内,然后车就发动了。

窗外景物在飞速后退移动,季舟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还摁着自己的重熙。两人凑太近,来自对方身上的冷香,一股股地往鼻子里钻,季舟应激地踢了对方一脚,然后拼命往旁边挪动后退,试图在有限的空间里,离重熙更远一点。

膝盖很痛,但让季舟更加无法忍受的,是自己的内裤湿的更明显了。

这种状态下,与重熙同置于狭小的封闭空间内,又曝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中,所有一切都让季舟感到无比屈辱。

然后令他更感屈辱的是,重熙在这种情形下,居然笑了一声。
Thursday, March 21, 2024 13:53:31 PM 第三次重生 PERMALINK COM(0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