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舟一瞬间,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新换的内裤,湿了一大片。

这具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。

比之前跟重熙接触时,还要剧烈的反应。季舟可以肯定,自己的身体绝对是出问题了的,他慌乱地从俞让怀里挣脱出来,掩饰性地说:“不玩了,我要去洗澡。”

俞让倒是顺势松开,他笑着换了个姿势,坐在沙发上:“你同学用的那个香水叫什么?”

“……”

俞让说:“闻起来很熟悉。”

季舟故作镇定:“是吗?我明天问问。”

当他洗完澡出来时,俞让正好给他端了牛奶过来。刚刚好的温度,拿出来的时机也像是掐表算好的。

季舟接过低声道了声谢,俞让拉住他:“头发怎么没吹。”

对此季舟倒是觉得没有必要:“它自己会干掉的。”

俞让叹了口气:“过来,我给你吹。”

季舟赶紧改口:“我自己会吹。”

“你现在答应得好好的。”俞让说,“一会儿回房间又自说自话。所以过来。”

他被俞让单手摁住了脑袋。对方的手指陷进湿漉漉的黑发里,相比于头皮温度,显得冰冷的手指,其存在感如此明显,季舟身体一抖,几乎没握住手里的牛奶杯,险些打翻摔在地上。

倒是俞让眼疾手快,一下子用另只单手托住杯底。

季舟稳了稳心神,重新握住牛奶杯,而后扣住俞让那只按着自己脑袋上手的手腕:“我会吹的。我在这里吹完回去。”

俞让示意:“先把牛奶喝完。”

季舟依言喝完之后,在俞让眼皮子底下把头发吹干。回房间后,他脱下裤子,用纸巾擦干自己泄出的逼水,又换了条内裤。阴茎没有勃起,但多出的那畸形的穴口肉缝,却是微微张开的。

欲望有了缺口,身心燥热不安,季舟伸出手摸了一下,却没像上午在学校时的那样,用手指插进去。他忍住了那点欲望。这欲望的泛滥,但凡顺从一点,都似一种罪恶。他已顺从过一次,罪恶感叠加,所以此时,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放任自己第二次。

季舟倒在床上,他裹紧被子,觉得自己可能会睡不着,可他未想到的是,实际上,自己很快就睡去了。

只不过,入睡后,他做了一个很糜烂的梦。

一个,春梦。

是在哪里?不知道。梦里缺少细节。躺在床上的自己,不知为何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劲,动弹不得,而有人在这时上了床。对方俯身倾靠过来,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面上,而他的嘴唇,也很快被对方含住了。

这个吻在不断深入,季舟无法承受,他感受到了对方的急躁,像是要侵入他的血骨,将他拆开来吃掉。好难受。不要再吻了。但是拒绝的话语无法说出口。季舟喉咙里本能地发出破碎的呜咽声,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,仿佛在呻吟。

“粥粥。”

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,可偏偏总觉得耳熟。

对方的声线听起来,亢奋而压抑。似乎他先前那近乎于呻吟的呜咽,给予了对方极大的精神刺激,于是衣服被剥掉,两只脚的脚踝都被对方抓住,从而分开双腿,大腿最内侧的嫩肉被掐按住,紧接着有什么粗硬的东西,就这么滚烫赤裸地,贴在了他那见不得人的逼口处。

他知道那是什么。

是的。看不见的情况下,他却再清楚不过——

那是男人的鸡巴,而他知道这根鸡巴,现在正要插进他的逼穴里。


Sunday, March 31, 2024 23:40:09 PM 第三次重生 PERMALINK COM(0)
不可忽视的毛绒绒触感,温热,茸茸地刮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。这种异常的触碰,吓得秦昭爆发出一声尖叫,他开始猛烈挣扎:“等一下,等等……”

偏偏此时舟溪摁着他,猛地往深处捅去,捅得秦昭身体下压,阴茎擦着小猫的身体,倒像是在拿小猫自慰一样。

“不要这样!”

突然拉高的音调,最后又带着害怕的泣音软下去。

“不要……”秦昭求饶,他慌慌张张地试图将屁股抬起来,以免触碰到小猫,但这个动作,就变得仿佛是在拼命渴求着舟溪的操弄,所以才撅起屁股一样。秦昭脸贴着床单,无论怎么挣扎,都无法逃离来自身后的桎梏,他只能继续求饶,“求求你,不要弄了好不好?我会乖的,我会听话的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
他语无伦次地道歉,好像这样就能制止对方的暴行。

舟溪觉得秦昭这副无能为力的样子,可爱死了,让他情欲高涨。

他手按着秦昭小腹的手上移,揉捏到胸口处,接着忽然用力,逼迫秦昭跪坐着直起身子,就这么靠在他身上。

舟溪慢慢挺动腰身,他凑在秦昭耳边,感受着秦昭的颤抖,然后伸出舌头舔一下,沿着下颌线与耳朵交际的线条,慢慢向下,一点点舔掉对方肌肤上细密的小汗水,然后咬一口:“宝宝,你的脸这么清纯,怎么长了这么一张会吸的小穴?”

他轻笑,用牙齿研磨秦昭的颈肉,简直像是野兽捕猎时,在挑选从哪儿下口:“没有人天天用鸡巴喂你,你真的不会饥渴死吗?”

秦昭顾不得舟溪说了什么,此刻与小猫的分离,让他短暂地松了一口气,但下一瞬,他又提心吊胆地差点尖叫起来。

因为小黑猫“喵”地叫了一声,似乎不满秦昭的离开,它突然贴着秦昭的大腿,像是学着秦昭立坐那样,前爪搭在秦昭身上,攀立起来,竟是直起小身子,用爪子按住秦昭的囊袋。

舟溪几乎在瞬间,就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吮得不行,几乎腰眼发酥,险些射出来。


“宝宝,放松点。你这么紧张,会吓到小猫的。难道你想要被咬吗?”

秦昭整个人都在明显地小幅度颤抖,他脸色通红,紧张到眼睫都跟着颤个不停,突然他爆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,因为身下的小猫,竟然拿脑袋去蹭了他的阴茎,蹭完之后,还好奇地拿爪子拍拨了好几下。

骤然绞紧到极致的身体,爽得舟溪瞳仁竖成一条直线,他的额角到脖颈都青筋浮起,控制不住地轻喘:“宝宝。”他笑,“其实,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?你看起来硬得快要射了。”

勃起的秀气阴茎,硬得几乎上翘到要贴到小腹的样子,前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,湿湿嗒嗒的,有一种看起来快要射精的急迫感。

舟溪那只本来按在秦昭胸口的手,下移摸了一下秦昭的阴茎。

他慢慢地摸,像在仔细描摹。明明见过秦昭的裸体这么多次,他却一副第一次见到的样子似的,评价说:“宝宝连这里都长这么可爱,真让人想舔一舔。”

秦昭突然剧烈颤抖,喉咙里发出了破碎的声音,小猫舔了他,那样长着倒刺的小舌头舔舐触感,他头皮发麻。

射精的那一瞬间,灵魂好像升天,秦昭的身子软软地瘫倒下来。

随后他眼睛一闭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秦昭做了一个梦。

梦里他和哥哥还有爸爸妈妈一起吃饭。

因为是梦境,所以什么都是可能的。妈妈是温柔的妈妈,爸爸是贴心的爸爸,哥哥……秦峥跟现实里差别不大,仍旧会冷嘲热讽跟他吵架,但是会在他遇到困难和问题的时候,冷着脸拍他的脑袋说:“笨蛋,让我看看。”

和他是很正常的兄弟关系,没有什么肉体纠缠。

这是他想要的家。
Sunday, March 24, 2024 23:52:41 PM 昭昭在目 PERMALINK COM(0)
先前匆匆一面,有俞让在场,所以重熙的存在感,在一定程度上被稀释了。但今日只剩了他们两个人,季舟只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,身边看得到的,摸不着的,似乎全部都充斥着重熙的身影和气息。

如果可以的话,季舟希望自己能表现得平静普通些,稀释掉自己的存在感,不要过多介入俞让和重熙之间,而不是现在这样,仿佛带着某种针锋相对的意思,和重熙私底下交谈独处。

但话已经说出去。

季舟看到重熙目光切过来,虽然那张脸上的神情没有太多变化,但季舟太过熟悉重熙,即便只那么一点旁人看不出来的细微差异,他就知道此刻对方是不悦且不耐烦的,而在对方迈步跨过来时,季舟几乎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,只是下意识地做出了想要逃离的动作。

然而几乎是转身的刹那,书包就被对方逮住了。

他被扯得一个趔趄,险些摔倒,但对方一只手横过来,拦在他腰间,撑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。

冷香伴着那种属于年轻男性的,青涩的荷尔蒙,蓬勃地侵袭而来。

季舟能清晰地感受到,对方按在他腰腹间的手掌轮廓,还有那略高的温度,几乎是透过衣料直接传递过来。

他的呼吸蓦然急促了一下,随后感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片。那个今天被他自己玩弄过的小洞,在无人看到的地方,竟毫无廉耻地泄出淫液。

季舟完全没设想过,自己对重熙居然会有这个……反应。

这根本就不应该也不可能,但他又明明白白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,发生了怎样的变化,简直就像个受到刺激,就随便发情的下贱牲畜一样。

巨大的耻辱感和羞愤感,如汹涌的浪潮一般,席卷而来,冲击着季舟的身心,血液好像都往脸颊上涌了,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。

而重熙就是在这个时候,突然松手的。

季舟本就身体发软,失去依托后,直接摔坐地上,白皙的膝盖磕在路面上,瞬间擦出血痕。

“你故意的?”

重熙冷冰冰的声音,从头顶传来。

季舟没有抬头,但他能想象得出重熙此刻的表情,应该是带着审视的,冷漠,事不关己,或许还有一点像在看路边垃圾似的,那种居高临下的鄙夷。

咬牙想要站起来,但腿脚发软,季舟不小心又摔了回去。

重熙好像是旁观看够了这样的狼狈,在季舟颤颤抖抖地站不起来两次,近乎于茫然地坐在地上时,他才伸手扯住季舟的胳膊,试图将人拉起来,但季舟反应极大,一巴掌将重熙的手拍开:“别碰我!”

气氛凝固。

但是,重熙下一秒便有所动作了,他十分粗暴地拽起季舟,连搂带抱,完全压制住季舟的所有挣扎,直接将人拖走,并强行塞进车里。

不过几步远的距离,季舟根本没反应过来,都没来得及做出有效反抗,就被关进车内,然后车就发动了。

窗外景物在飞速后退移动,季舟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还摁着自己的重熙。两人凑太近,来自对方身上的冷香,一股股地往鼻子里钻,季舟应激地踢了对方一脚,然后拼命往旁边挪动后退,试图在有限的空间里,离重熙更远一点。

膝盖很痛,但让季舟更加无法忍受的,是自己的内裤湿的更明显了。

这种状态下,与重熙同置于狭小的封闭空间内,又曝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中,所有一切都让季舟感到无比屈辱。

然后令他更感屈辱的是,重熙在这种情形下,居然笑了一声。
Thursday, March 21, 2024 13:53:31 PM 第三次重生 PERMALINK COM(0)
季舟十分慌张,简直称得上惊恐。

他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。如此的恐惧,好像反而激发了肾上腺素的分泌,身体变得滚烫而亢奋,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如此,可他身体好像另有想法,内裤里,逼水更加泛滥地淌出来。

季舟瞬间脸色通红,红晕一直漫到耳根。

明明什么都没有做,但他有种极度羞耻的背德感,对着俞让流逼水的认知,刺激得他浑身发抖。但他怎么可以?

车子一到学校,季舟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下车,连告别都忘记说。

他到教室里放下书包,匆匆又出门进了卫生间。

隔间里,他脱下裤子确认去看,绝望地发现自己真的湿了,内裤中间的布料洇湿了一小块,就跟他的罪证似的。季舟闭上眼睛,像是不想面对。但最后,他伸出手指往下摸。

沿着他比一般男孩子更加秀气细小的男性器官再向下,和普通男孩子不同,他还可以摸到一道小小的肉缝。没有一点毛发,光洁细腻的,还是浅浅的粉色。此刻,这个畸形的,见不得人的地方,正湿漉漉地往外吐出淫液,似春潮糜烂,微微翕张着开合,就好像极度渴望什么东西插进来。

季舟闭着眼睛,他手指颤颤抖抖地,仿佛在犹豫,可后来还是缓慢地伸插了进去一小截。

身体发抖,他手指轻轻抽插,但不敢很深,季舟咬着嘴唇,白皙的面孔绯红,像鹤羽缠着桃花瓣。偶有几声略重的喘息泄露出来,他幼嫩的男性器官也颤颤地站起来了,很快吐出一些精水,然后喷射出来。

掌心湿漉漉,大脑一片晕眩,而这片晕眩之中,他的脑海里,突然浮起俞让的脸。

季舟猛地睁开眼睛,一身鸡皮疙瘩起来,根本形容不上来此刻自己的状态,是兴奋还是害怕,只是客观来说,确实颤抖得很厉害。

他知道自己的性欲……偏旺盛。

起初的第一世,他懵懂无知,到后来被彻底开发,至于第二世和第三世,都是他主动缠着重熙。那会儿的重熙,用第一世时,他从未见过的表情,鄙夷而凉薄地评价他:“这么淫荡,为什么不出去卖?”

这一世,自重生以来,季舟没空想这些,也没照料过自己的身体,欲望好像断档了。可情潮今日突然涌起,来势汹汹,简直毫无道理。但……仔细回想,似乎还是有那么一点踪迹可循。好像是在车上,他突然意识到俞让的男性身份时,才一发不可收拾地变成这样。

季舟靠着隔门,呼出一口气。

他简直是……对着谁都能发情似的淫贱。

整理收拾掉残局,季舟恹恹地走了出去。

洗手时,旁边站过来一个人。季舟抬起脸,在镜中看到对方的脸。是他们班的班长。

那是一张青涩赧然的清秀面孔,目光略有些躲闪,在季舟视线转过来时,自行中断对视,低头洗手。

季舟心中一紧,不动声色地打招呼:“班长。”

对方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像是不好意思,什么话都没有多说。

接下来的一整天,不知道是否是错觉,季舟总觉得有一股视线粘在自己身上,但他回头去看时,总是没找到视线的主人。

傍晚放学,铃声一响起,季舟就往外走。他有些心绪不宁,然而刚出学校没多远,被人拦了下来。

“等一下。我有事找你。”

这辈子虽然没怎么听到过,但对季舟而言极为熟悉的声音。

其实隔着一段距离,还没看见对方的时候,光凭嗅到的那点冷香味道,季舟就知道是谁。他胃部霎时抽痛起来,尽管尽力忍住了,可眼角仍旧微微抽动,仿佛那儿有条血脉直连他的心脏,跳个不停。

季舟往后退了半步,然后强行忍住了继续后退的冲动,胃部的疼痛更加明显了:“我……”他说,“我跟你没什么好讲的。”
Thursday, March 21, 2024 12:55:46 PM 第三次重生 PERMALINK COM(0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