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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次重生34
季舟根本不知道重熙的二叔在说什么疯话,他被操得一直哭,敏感的小逼却一直流水,把座位弄得湿透。
眼见季舟哭那么厉害,重熙二叔心情烦躁得要命,但插在小逼里的鸡巴,却也越发硬得要命,他伸手去握季舟的手腕:“别哭了。”发现季舟死死捂住自己的脸,他说,“我现在又没在拍。”
季舟完全不理他,只是哭。
重熙二叔低头,他从那遮挡的两手间隙里,看到对方的双唇,也是粉嫩的颜色,哭的时候微微分开了了一道缝,如同等着人来亲吻,他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。
他尝到眼泪的味道。
咸的,和逼水一样。
但逼水味道骚甜,眼泪却是泛着微微的苦涩之意。
车内低沉的喘息声,和带着哭音的呻吟交织在一起。成年男子足有手腕粗细的大鸡巴,插在高中生的小逼里,激烈地进进出出,一次次地破开紧致的肉腔。体液在交合处混合一起,被鸡巴捣出白沫,而那浊白的精液,最终射进了嫩逼深处。
季舟被钳制得动弹不得,他想逃又逃不掉,快感在积累,被射入精液的时候,他仰着脸,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沉迷于欢愉之中。
他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声,跟着射精,小腹剧烈抽搐,竟是小死了一回。
抱着季舟,重熙二叔射精后也不拔出去,他伏在季舟身上。
两人肌肤相贴,是粘腻的,汗湿的,脏兮兮的。
“你那个同学,能让你这么爽?”
“……”
季舟双目失神,脸上全是情欲残留的痕迹,一看就是被干烂了干透了。
拔出去的时候,重熙二叔动作很轻,他保证了大量的精液还留在季舟体内,然后他替季舟穿上内裤,又拍拍季舟的屁股:“给我夹紧了,别漏出来。”
季舟无比憎恶地看了他一眼,混着未退的春情,仿佛香味糜烂的恶之花被人碾碎,汁水淋漓地流了人一手。
重熙二叔的喉咙里滚出一声笑,他简直要被季舟这个眼神看得兴奋起来。
“你跟那种小逼崽子厮混,能有什么好结果?”他替季舟擦脸,“年纪轻轻,只会精虫上脑,也不考虑后果。他戴套了吗?肯定没戴。如果你被操大肚子了,怎么办?现在高三,你是打算堕胎,还是辍学养胎?”
季舟一脸冷漠: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看你如果是知道自己怀了孩子,估计会想偷偷摸摸生下来吧。可你想生,你家里人同意吗?你们两个自己都没活明白,还能要孩子吗。你那个同学能靠得住?他自己赚钱的能力都没有,能帮什么忙。”
季舟觉得这个人有病。这话说的,不知道的,估计都要以为这是他爸爸。
他无比恼怒地伸手用力推了对方一下:“你懂真多啊。那你还无套内射我?”
“我又不一样。”
重熙二叔被推了居然也不生气,他忽的一笑,突如其来的,像被断流的溪流,弯弯地淌过玉石。
握住季舟的手,他将季舟的手指,置于唇边轻轻地亲了一下,然后说:“你跟着我,要生就生。无论生几个都行。钱或者后面的人生规划,我都可以帮你做。你可以在家里不去工作,我养你,或者你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,我给你提供资源。”
季舟面无表情,他只觉得对方语气像在生意谈判。
这措辞语句,就像是乙方假装慈眉善目地在给甲方“画大饼”,是在下套。
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?能有免费的午餐?
这背后的一切,都是有代价的。只是有一些明码标价,另一些暗中索取。
“我要是怀孕了,谁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?”季舟一脸嘲讽,“到时候我肚子里这个,你要等月份大了,然后做个检查,再打掉吗?”
他话音刚落,就被对方格外用力地攥住手,力气大到他的腕骨都要被捏碎。
不知为何,重熙二叔此时的表情,简直像被触及逆鳞,戾气十足。
这一瞬间的神色骤变,仿佛压顶的黑云遍布雷霆,带着风雨欲来的气息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,叫人不寒而栗。
Saturday, April 27, 2024
02:53:26 AM
第三次重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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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次重生33
乍然在这种时候听到俞让的名字,尤其是陌生人面前,而且用的还是他平时惯用的私底下亲昵称呼,季舟一时反应格外激烈,整个人都绷紧颤抖着。
而重熙二叔感受着季舟身体的紧度,被小逼夹得后槽牙咬紧:“一听俞让名字就流水,果然你一直在馋俞让的鸡巴。”
他搂着季舟不再收敛力道,将人按在座位上猛烈发力,对着季舟那刚开苞没多久的小嫩穴大力开操,一边操一边冷笑:“这么紧,是俞让鸡巴太小了,还没把你操开吗?小骚逼怎么还跟第一次一样?”
季舟本来就因为贪欢挨了一晚操,小逼还肿着,现在还被这样猛干,哪里受得了?他哆哆嗦嗦摇着头,眼泪哭了一脸:“你……慢点……轻点、轻点……我昨天,昨天是第一次。”他哽咽着说,“好疼。不要插我。”
“……”重熙二叔突然一记深顶,他额头青筋都浮现了,动作倒是操得没先前那么粗暴狠厉,只那么缓缓研磨,浅浅抽插,“昨天?那操你逼的,就是你那个同学了。”他一想到那小鬼站在季舟身边,一副垂涎欲滴的蠢样,只觉得恶心得要命,就好像看到自己珍藏的白玉,被小偷捏得满是肮脏指印,他不由冷笑,“什么东西,也来插你的逼?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季舟哭着说,“我喜欢他怎么了,他也喜欢我……你这是强奸!”
重熙二叔本来就满腔怒火,此刻再听季舟这样说,只觉得一颗心被怒火啃食掉了半边。
他直接拿起手机,打开摄像头对准季舟的脸。
季舟瞳孔骤缩,他惊叫一声,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,同时剧烈挣扎起来:“不要,不要拍!”
“继续扭啊。”重熙二叔讥笑,“反正我这是录像。让大家都看看,你扭得有多骚。”
季舟吓得身体抽搐,竟然直接喷水高潮。
重熙二叔见状转动镜头,原本是对着季舟的脸,现在则是对准了季舟的下半身。
“一听要被人围观就这么兴奋,你这身体能给人看吗?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小怪物。”重熙二叔一边拍摄,一边用手去拨弄季舟硬起来的幼小阴茎,“这什么啊,嗯?骚浪小逼吃鸡巴,上面还自己长了个小鸡巴,这么小的鸡巴,跟小拇指一样大,你同学看到这个身体,没说你恶心吗?”
季舟捂着脸哭:“不要讲了。”
“啊,对。青春期的男生么,都是有个逼能操就行。也不挑。他是看你好上手,才没说什么。不然你说说,谁能受得了你这种样子的身体?恶心死了。不过是免费送上门的逼洞,反正也是白玩,谁会拒绝?”
重熙二叔压在季舟身上,掐着季舟的腰臀,用力操进着汁水淋漓的逼穴里,操得整个车内都是淫靡的交合水声,他简直像是有仇一样,咬牙干着身下那粉嫩红肿的小逼,眼眶都微微泛红,透出控不住的凶戾之气,仿佛要将季舟活活干死。
“早知道你这么缺鸡巴,我来的第一天,就该把你拖出来给强奸了。”
Saturday, April 27, 2024
02:47:24 AM
第三次重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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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次重生24
“粥粥,你现在人在哪里?”
手机里传来俞让的声音,贴着耳朵,令季舟一个激颤。他过去向来中规中矩,这辈子却做了许多出格的事情。就像此刻趴在闻景身上,却在跟俞让打电话,这简直令他有了种错觉,就好像此刻是骑在俞让身上,他的行径简直像在拿着闻景的鸡巴当做俞让的替代。
光是想到这点,季舟就头皮发麻。
自我厌弃与亢奋的情绪同时升起,背德感的刺激下,难以形容的快感弥漫道四肢百骸,小穴受不住地抽搐,涌出大量的淫液。季舟一脸潮红颜色,他侧脸贴着闻景的胸口,听着胸腔里激越的心跳声,慢慢地抬起臀,阴茎自他湿热的穴内抽出,只留一截龟头,然后他再用力坐下去。
太热了。好硬。好大。
粗糙滚烫的茎身擦着逼穴嫩肉,闻景的阴茎插得他好涨,季舟咬唇压抑住几乎脱口的呻吟声,缓慢而大幅度地抬起身体,每一下都深深地将鸡巴吃到底。
他一脸被插烂了的表情,然而再开口时,声音却意外很冷静平稳,和高热的脸颊温度截然相反,只呼吸略有些重,除此之外几乎听不出异常。
“我在同学家。”
俞让温声询问:“哪个同学家里?”
季舟几乎被情欲冲昏的头脑意识到一些不妙,不答反问,声音轻轻的:“小让哥,你怎么了?”
俞让没说话,过了一会儿,才重新开口:“你的老师说,你下午生病请假了。”
季舟:“……”
不知道为什么,有种被窥看和掌控的感觉。俞让以前也是这样的吗?
“我其实没事。”到这个份上,再隐瞒也没必要了,还不如说实话,季舟老实坦白,“只是不想上课,所以就请假走了。”
俞让笑起来,声音温柔:“怎么啦?你以前都没这样闹脾气。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?你现在人在哪里,我来接你回家好吗?”
季舟出了一身汗,小逼被插得直流水:“不用。”
俞让说:“你现在肯定也不在同学家,对不对?粥粥,告诉我地点,我接你回家。”
“……我在同学家的。”
季舟慢慢地将闻景的阴茎吞到底,插得太深,他险些叫出声。
俞让问:“哪个同学?”
接近逼问般的对话,让季舟感到不适,他几乎要反问俞让“你在审问我吗”,但这句话只是在舌尖转了一圈,又被他咽回去,季舟最终还是回答说了:“我在班长家。”
俞让笑了:“他在你身边?你让他接电话跟我讲一句话。”
季舟:“……”
还不等季舟说话,俞让又说了:“逗你的。粥粥,在外面注意安全。还有,明天和重熙有补习课,你地址给我一个,他们家会有司机来接你。”
“你让他来学校接我好了,我有东西落在学校,刚好要回去拿。”
俞让叹了口气:“粥粥,你是不是生气了?我没有逼问你的意思。”
“我没有生气。”季舟将语音模式开成免提,而后将手机反扣在床上,“我让我同学跟你说两句话。”
闻景躺在季舟身下,根本不敢吱声。季舟摸摸闻景,闻景小心翼翼地颤声耳语轻问:“粥粥,我要说什么?”
季舟也格外小声的,用悄悄话的音量说:“他是我哥哥,你随便说两句就好。”
电话那边俞让迟迟没听到回复,只听到一些听不清内容的杂音,他出声提醒了一句:“粥粥?”
但不是季舟回复他。
电话里响起陌生年轻男孩的声音。
“哥哥。”闻景很紧张,身上都是汗,他的鸡巴甚至还捅在季舟的身体里,“我会照顾好粥粥的。”
Tuesday, April 16, 2024
19:32:27 PM
第三次重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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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次重生22
门外同学还敲门,而季舟骑在闻景的身上爽到喷精。
害怕被发现的恐惧感,全成了情欲的助燃物,他两腿夹紧了,脚趾都蜷缩起来,小腹抽搐,实在爽得过头,控制不住地漏出了一声喘音。
“嗯……”
闻景搂着季舟的力道一下子加重,他实在受不了,明知道此刻最好别动保持安静,但第一次操进逼穴里的他,很难保持镇定。同班同学就在外面,他却反而更加受到刺激,抱着季舟一下下闷声狠操,死死地猛力操进湿嫩的小穴。
“奇怪。他们不在吗?门打不开啊,我们回去找老师吧。”
“等一下,我好像听到里面有声音。”
“有吗?”
“你过来靠近点听啊。我听到椅子动的声音了。”
季舟又被顶弄了一下,险些叫出声,他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。虽然门是他亲手反锁的,他也知道外面的人暂时不可能进来,但是这样隔着一扇门,在同学面前跟闻景偷偷操逼做爱这种事,未免还是太超过了点。
他的小穴变得格外敏感,淫液直流,同学的那几句问答对话,让他的逼穴绞得越发紧,竟生生将闻景给绞射了。
闻景的阴茎那么粗那么长,精液几乎喷进他稚嫩畸形的子宫里,季舟被射得险些尖叫出声,只好用力地抓紧了闻景咬住。
“没有啊。你是不是听错了。”
“行吧。可能我听错了。班长他们到底去哪儿了啊,我们还是去找老师吧。”
门外走廊里的脚步声渐远,骑在闻景身上含着鸡巴的季舟,身体还在小幅度地抽搐,他缓了好一会儿,终于缓过劲来了。季舟慢慢抬起腰身,鸡巴脱离穴口发出“啵”的一声轻响,他听得脸上发烫,淫靡混乱的体液从失去鸡巴堵塞的穴口流出,淅淅沥沥的往下淌,简直跟失禁一样。
季舟小声地抽着气,第一次挨操的小逼,火辣辣的,又爽又痛,他颤颤抖抖地先穿好了自己的裤子,然后掀开盖在闻景身上的衣服,重新穿回自己身上。
“我们先出去吧。”要不是重新开口说话,季舟都没发现自己声音哑成这样,他甚至都不敢清嗓子,怕弄出的被外面人听到,“不然要被发现了。”
试图爬起来的时候,季舟腿一软,又跌坐回了闻景身上,被对方抱住。
都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,视线触碰在一起的时候,两人又纠缠亲吻到一处。器材室里弥漫着那种做爱过后的糜烂气息,两人的接吻声音,一切似乎又让情欲要重新燃烧起来。季舟勉强找回自己的理智,他伸手捂住闻景的脸。
“不行……”
他的面色潮红,浑身汗湿。
闻景喉头滚动,直接起立,顺势将季舟也抱起来。
突然的失重,让季舟下意识双手搂住闻景的脖颈,多少有些慌张:“等等。”
“我们从窗户那边走。”闻景很小声的,贴着季舟的耳朵轻声说,“走门这边可能会碰到老师和同学。”
只是季舟今天刚挨操开苞,站都站不稳,更遑论爬窗,最后还是靠闻景将他抱出去的。
室外的微风拂面,天气晴朗到阳光过于刺目。季舟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一时冲动,或者说是最近做了太多春梦憋坏了,但他并不后悔。
“季舟……粥粥,你是不是,嗯,是不是下面被我弄伤了。”闻景搂着季舟的腰,他很迟疑,而且很紧张,“我刚刚清理地面的时候,看到血了。”
“班长,你背我去医务室好吗,帮我跟老师请一下假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闻景十分无措,“可以让我看看伤口吗,是不是很严重?”
这话对季舟来说,就跟“给我看看你的逼”没什么区别。
“没事。毕竟是第一次,都会留点血的。”季舟在闻景背上,他两手环住闻景的脖颈,因为不想被其他人听见,他用说悄悄话的音量,贴着闻景的耳朵小声说,“不过班长你的确太用力了点,我下面……现在肿得好厉害。”
“……”闻景整张脸红透,他紧张得全身紧绷,超大声的,“我、我会负责的!”
季舟也脸红了一下,他更加小声地说:“轻点啊,会被人听到的。”
下午剩下的课,季舟没去上,闻景本来要陪他,被他赶回去上课。至于他自己倒不是很担心读书,因为重生那么多次,其实对考题很熟悉,上不上课其实也无所谓。虽然有几分犹豫,但他最后还是请假先走,并且给俞让发信息留言:[小让哥,我今天跟同学小组学习,晚上住他们家,就不回家了。]
实际上,季舟找了学校边上的一家酒店住下。
他今天被同学操逼操到小逼红肿,走路都发颤,这个状态回去实在没办法见人。俞让那么敏锐,一定会看出不对劲的地方,虽然说他也不可能被俞让扒掉裤子检查,但总觉得不自在,于是抱着躲避的心态,季舟决定不回家。
还好他最近从重熙那边要了很多钱,于是可做出的自由选择也变多了。
季舟洗漱完趴在酒店的床上,一想到自己今天,直接把同学按在器材室里,做了那么过激的事情,而且还被无套内射,他就面红耳赤得很厉害,羞耻的感觉直到此刻才浮现,他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,然后他就收到了闻景的信息。
[你现在还好吗?我买了一点吃的,等会儿给你送过来。]
这句话发过来的结尾,还跟了个一脸讨好的小动物表情。
季舟看了忍不住笑:[我请假先走了,不在医务室,现在住在酒店。你放学要过来吗?]
都已经编辑发送出去,季舟才惊觉自己这话写的,很有点暧昧暗示的意思,他还没来得及反悔撤回,闻景已经发了一个摇尾巴的小狗表情:[来的。]
Thursday, April 11, 2024
01:16:33 AM
第三次重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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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次重生19
季舟梦见自己被人搂在怀里亲。
仍旧是无法自主行动的春梦,对方一边亲他,一边用手揉他的阴茎。虽然刺激阴茎也会让季舟有反应,但由此积累快感,却是需要相对较长的时间。不过,那的确是很有技巧的抚摸,季舟很快被摸得勃起,可是对方稍微揉捏了一会儿,就不再继续了,而是转而用手指去插他的逼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插穴远比抚摸阴茎要更加刺激,仅仅是手指的进入而已,季舟反应就很大,他被插得身体发颤,闭着眼睛控制不住发出小声的呻吟。对方指腹研磨插得他直喷水,手指硬硬的插得他好舒服,但是还不够,如果有更粗更硬的东西插进来——
对方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,一边继续用手指插他的逼穴,一边轻声调笑说:“粥粥,喷出那么多水,是不是太饥渴了,嗯?不过毕竟你也高三,十八岁了,是成年人,的确该吃些更粗更硬的东西。”
随着这句话落下,插在穴里的手指被抽拔了出去,而后不等他有所反应,就直接换成了粗硬的大鸡巴,热气腾腾地对准他鲜嫩的逼穴狠操进来。
比手指粗了好几圈的阴茎,严丝合缝地塞满了季舟的逼,强势地插入。好热好烫,那么粗的阴茎插得他浑身酥麻,软成了一滩,额上也渗出细密的热汗,季舟身体发抖,小穴抽搐着吐出大量淫液,竟然是直接高潮了,房内空气里一时充满了淫乱的腥甜气息。
他爽得头皮发麻,张着腿任由人随意操弄,对方对他的身体简直了如指掌,每一下都刚好顶到他身体里的那层膜,并不捅破,只让他欲求不满地爽到呻吟。
好热。好痒。
粉嫩的逼穴吞吐着夹紧了大鸡巴,季舟的身体被撞得小幅度晃动,他受不了了,呻吟越来越急促,对方就在此时捧住他的脸吻上来,又是啃咬又是轻轻地吮吸,最终在他下唇处用力咬了一口。
“啊……”
鸡巴从小逼里拔了出去,脚被对方握住了,他的整只脚,落在对方滚烫的掌心内,然后对方的鸡巴贴上来,蹭着他白皙泛着粉意的脚底,把他的脚玩弄得一塌糊涂,并在最终将精液全射在他的脚上。
“粥粥的脚好漂亮。”
对方喘息着赞叹,俯身将他双腿折了上去,竟然低头含住了他的逼。
“阴茎和小逼也很漂亮,都是粉粉嫩嫩的,一点毛都不长。”
这种发展,即使在梦中,季舟也险些尖叫出声,他从没被人舔过逼。
这么多次重生,他只跟重熙谈过恋爱,性经验也只局限于重熙一人。这种经历他从没体会过。重熙从没给他口交过。阴茎和逼都没舔过。而此时,他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舌头舔过他的穴口,如此滚烫的热度,来自人体口腔,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也被舔了一口似的,整个人都热化了,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,哆哆嗦嗦喷出一大股水来,简直跟喷尿一样,结果全被对方舔掉。
这个人甚至还笑着亲了亲他的逼穴,季舟能感觉到对方湿热的呼吸,还有挺拔的鼻梁。对方轻笑着说:“多谢款待。”
第二天起来,季舟处在一种恍惚而吃惊的状态里。昨夜的梦境无比清晰,他还记得其中的诸般细节。如果梦境就是欲望的揭秘,那他所以其实是有那种欲望的吗——想要被足交和舔逼?
他心不在焉地去洗漱,刷牙的时候突然嘴唇一痛,这才从镜子里注意到,自己下唇那点被闻景咬出来的破口,不知何时竟然开裂。
早餐进食时,俞让也注意到了季舟嘴唇的情况。
“粥粥。你嘴上的伤口,怎么好像变严重了?”
季舟不怎么敢跟俞让对视。
和俞让睡一张床的时候,他居然在旁边做着那么离谱淫乱的春梦,这令他感到可耻。总有种亵渎了对方的感觉。
季舟小声说:“不小心咬到了。”然后他飞快地接着补充,“不用管它。这点小伤,它自己很快就会愈合的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季舟心情始终郁闷。所以上学路上,他找出重熙的联系方式,像是摆弄什么解压玩具一样,给对方发出了态度十分恶劣的信息:[搞定了。打钱。]
Wednesday, April 10, 2024
22:16:47 PM
第三次重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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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次重生21
“做”的含义有很多。闻景其实多多少少从此刻暧昧混沌的气氛里,推测出了答案,但他始终不敢相信:“做、做、做什么?”
狭小器材室的角落,器物堆积的阴影里,季舟双手捧住闻景的脸,低头吻了下去。腰部瞬间被死死掐住,那个力道很微妙,很难分清是在推拒还是想将人搂得更紧。
季舟喉间溢出一点微弱的呻吟,他用力地含吮了一下闻景的舌尖,两条腿也紧紧夹住了对方的腰。
唇舌交缠里,两人呼吸很快都乱得很彻底,季舟喘着气,勉强中止了这个情热的吻,随后他的手向下摸,扒开了闻景的裤子。
只需往下扯开一点留出空间,硬挺的阴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,隔着校服的上衣,打在了季舟的小腹处,发出“啪”一下闷响,直听得人面红耳赤。
季舟稍稍后仰,他另一只手按在闻景的肩膀上,同时直起上身。这是个接近于居高临下的掌控姿势,但他面上却是情欲涌动的迷离之色。季舟喉结滚动,声音暗哑,回答的是闻景最初的那个问题,他说:“就是……做那种色色的事情。”
闻景根本没法回话。
他大脑直接宕机了。
季舟原本按着闻景肩膀的手移动,抚摸在了对方的脖颈处,手指触碰喉结轻轻,拇指抵在最柔软的凹陷处,而后微微用力,用最小的压力摁下去,就能迫使对方抬头。季舟重新低头亲了一会儿,随后突然两手抓住自己衣服下摆,将衣服往上掀。
闻景在极致的紧张与情欲涌动压抑中,差不多是反应慢了两拍,才意识到季舟在脱衣服,视线里短暂地出现了对方光裸的身体,却在下一瞬被衣服套头,盖住脸。
短袖的校服,布料薄薄的一层,蒙在脸上,隐隐约约地借着日光能看见模模糊糊的残影。闻景口干舌燥,光是想到季舟脱了一半的衣服,坐在自己身上,这件事就足以让他脑浆沸腾。
他感觉到季舟在摸自己的手臂,然后隔着校服亲吻他,含住了他的舌头。
粗粝的布料摩擦着舌根,闻景只觉头皮一麻,根本控制不住,竟然直接射了出来,全喷在对方的小腹上,他感觉自己的阴茎擦碰着,触到了对方的肚脐凹陷处,这个认知让他莫名一阵激颤。
白浊喷了满腹,季舟伸手胡乱擦了两下,重新握住闻景的阴茎。高中男生的滚烫炽热鸡巴,刚射过,仍旧硬得要命。季舟挺起腰身,他的裤子褪到大腿处,跟闻景一样,都是最低限度的露出。
空气里弥漫着精液的味道,季舟逼穴早就湿透,细嫩的阴茎也颤颤起立。他就着精液蹭着龟头就往下坐,插进去的瞬间,穴里涌出大量淫液,直接浇在龟头上。
闻景身体瞬间紧绷到极致,从未体验过的感觉,爽得脊骨发酸。他感受着穴口嫩肉的吮吸,惊得倒抽凉气,手臂上青筋都浮起了:“舟、舟舟,这是什么?”
“嗯……嗯啊……”
插进逼穴里的龟头灼热,这种要将人持续填满的感觉,让季舟整个人发颤,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呻吟。他手指抓着闻景的衣服,腰部往下沉,穴口被逐渐磨开,鸡巴往里深插,最终顶着了那层膜。
薄薄的膜,阻挡着鸡巴的继续插入,就像这段时日里经历的春梦一样。
季舟眉心微蹙,他闭了闭眼睛,心一横,干脆往下狠狠坐。鸡巴瞬间贯穿到底,季舟被插得腿一软,顿时软倒在闻景怀里,他和对方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,他是因为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太疼,而闻景则是因为太爽。
快感从龟头一直传递到尾椎骨,闻景闷声粗喘着,两只手死死抱紧了怀里的人。他感觉到自己插进了一个又湿又嫩的穴里,光是插进去就爽得他眼前一片白光,他觉得自己会死在季舟身下。
逼仄的器材室里一时间只有少年的喘息声,再无别的声音。
良久之后,闻景摸着季舟颤颤发抖的后背,他哑声问:“我想动一动,可以吗?”
他的鸡巴重新硬了。
季舟一脸迷乱,视线涣散,饥渴多日的逼穴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大肉棒,他骑在闻景的鸡巴上,两手搂着对方的脖子,脸隔着校服蹭着对方的脸,浑身汗湿淋漓。
“可以的,但是……嗯,嗯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就被同班同学抱在怀里颠抛着狠插。
器材室里瞬间响起肢体的碰撞声,与暧昧的性器交合声。
完全勃起后尺寸惊人的大鸡巴,猛操着粉嫩的小穴。除了最开始疼了一会儿,季舟在激烈蛮横的捣弄插干中,逐渐体验到了乐趣。身体被操得好舒服,又粗又硬的大鸡巴,每次插进来都将他身体撑得满满的。他实在忍不住要小声呻吟,只好低头咬住了闻景的肩膀。
“季舟,季舟……”闻景被幼嫩的逼穴给夹得头皮发麻,无措地叫着季舟的名字,“可以拿下衣服让我看看你吗?”
季舟理智在这句话语之下,微微回笼,他抓紧了衣服,轻声说:“不可以。”隔着校服,季舟喘着气低头跟闻景接吻,小逼咬紧鸡巴,他轻声说,“你叫我小名吧。叫我粥粥。”
“粥粥。”
两人身下的椅子像是不堪重负,发出了咯吱的细微动静。室内的空气都被少年人的肉欲给煨熟了,氤氲而蒸腾的,忽然门外走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。
季舟一声闷哼,抓紧了闻景的衣服。听到门外有人,他那本来就紧窄的逼穴,一下子绞得更紧,将原本缓慢在穴里抽插的鸡巴,给绞得动弹不得。
闻景安抚性地摸了摸季舟的后背。
而这时,那串脚步声就在器材室门口停下,有人试图开门,发现不能打开后提高音量问:“班长,班长?你们在里面吗?老师让我们来帮忙。”
季舟闻言一颤,前面的阴茎先被刺激得射了出来。
Wednesday, April 10, 20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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