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入目的瞬间,季舟呆滞原地。

影像图片中,处于绝对正中位置的人,看起来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。

每日都能在镜中看见的,那张属于自己的脸孔,出现在了相机里,在此刻露出彼时被时间凝固住的表情,痛苦又被迫沉沦的,挣扎而彷徨,淫靡又下贱。

双性的器官,在相机的聚焦镜头里,被拍摄得一清二楚。白皙到耀目的肌肤,被捏得满是指印,甚至很多地方还被留下带血的咬痕。

再往后翻还有他吐着舌头,哭着舔两根鸡巴的照片。

所有的图像是如此清晰。一切全被记录下来了。

被手指掐住两颊的脸,因为过度的感官刺激而翻白的眼,被玩到坏掉的表情,他被一群人围在中间,颜色长短粗细俱不相同的阴茎,贴着他的头发,贴着他的脸,射得他全身上下都是精液。

那段入坠地狱般的记忆,一下子穿透时间的封印,重新挤入季舟的脑海。

他脸色惨白,整个人都在发抖,几乎握不住手里的相机。

是的。他被一群人强奸过。

这是他这一世,大学三年级时发生的事情。

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遭遇这一切,甚至也不知道是谁做的。只是上完课做完实验,准备回家的路上,被人从身后一下子捂住口鼻,用药水给迷晕了。

醒来的时候,他只觉浑身酸痛,出了一身汗,似乎是赤裸地被人抱在怀里,整个人都随着对方的力道晃动颠簸。迷糊之中,身体酥酥麻麻的,他不由得夹紧双腿,说不清这到底是想要制止那失控的快感,还是渴望更粗暴的对待。
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
季舟小声呻吟着,忽然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:“这骚货也太骚了,晕了都这么会叫床,而且小浪逼一直夹。平时真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。”

另一个人笑着说:“是看不出来。没人能想到他还长了个逼。难怪他脸长得这么漂亮,确实不男不女的。”

季舟又挨了几下操,这个时候就算再迟钝,也该反应过来不对了。他睁开眼睛,昏暗的光线里,看到一个戴面具的人,正抱着他用鸡巴插他的逼,季舟蓦然尖叫一声,开始挣扎,两只修长白皙的腿剧烈地踢蹬起来。

操他逼的这个人,显然吓了一跳,连忙按住他,同时骂了句脏话,开始呼叫同伙:“他醒了,来个人帮我按住他。”

季舟这才注意到,屋内竟然还有好几个人。

有人闻言嘲笑:“你是射太多体虚了,才按不住的吗?”

抱着季舟的这个人,动作一时变得粗蛮起来,横冲直撞地一顿狠插。季舟昏过去的时候,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操,小逼火辣辣地痛,此时被这样对待,一时又痛又爽,快感堆叠,他忍不住哭:“放开我!强奸犯……”

因为紧张害怕而抽搐绞紧的小逼,夹得那人倒吸一口凉气:“别夹,小婊子。我们强奸的就是你。”

季舟的两只手突然被人从身后捉住。

那个新贴近来的人,笑着说:“我帮你按住他了,那你也要帮我。”

季舟感觉到身后另一根火热硬烫的阴茎,正贴着他的股缝摩擦。意识到对方企图的季舟,害怕到浑身发抖,哭着求饶:“不要!”

而季舟身前人的人,听到季舟的哭叫,呼吸顿时变得急促,抓着季舟臀肉的手也力道猛地收紧。

身后人一时嗤笑:“喂。该不会是这小婊子哭得梨花带雨,你就心疼了吧?”

“别废话,知道你想操屁眼。”丰盈的臀肉被掰开,露出娇嫩的后穴,方便他人进入,身前人呼吸急促,哑声说,“要插快点插。”

身后那根鸡巴,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插了进来。
Thursday, May 09, 2024 20:48:31 PM 第三次重生 PERMALINK COM(0)
季舟根本不知道重熙的二叔在说什么疯话,他被操得一直哭,敏感的小逼却一直流水,把座位弄得湿透。

眼见季舟哭那么厉害,重熙二叔心情烦躁得要命,但插在小逼里的鸡巴,却也越发硬得要命,他伸手去握季舟的手腕:“别哭了。”发现季舟死死捂住自己的脸,他说,“我现在又没在拍。”

季舟完全不理他,只是哭。

重熙二叔低头,他从那遮挡的两手间隙里,看到对方的双唇,也是粉嫩的颜色,哭的时候微微分开了了一道缝,如同等着人来亲吻,他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。

他尝到眼泪的味道。

咸的,和逼水一样。

但逼水味道骚甜,眼泪却是泛着微微的苦涩之意。

车内低沉的喘息声,和带着哭音的呻吟交织在一起。成年男子足有手腕粗细的大鸡巴,插在高中生的小逼里,激烈地进进出出,一次次地破开紧致的肉腔。体液在交合处混合一起,被鸡巴捣出白沫,而那浊白的精液,最终射进了嫩逼深处。

季舟被钳制得动弹不得,他想逃又逃不掉,快感在积累,被射入精液的时候,他仰着脸,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沉迷于欢愉之中。

他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声,跟着射精,小腹剧烈抽搐,竟是小死了一回。

抱着季舟,重熙二叔射精后也不拔出去,他伏在季舟身上。

两人肌肤相贴,是粘腻的,汗湿的,脏兮兮的。

“你那个同学,能让你这么爽?”

“……”

季舟双目失神,脸上全是情欲残留的痕迹,一看就是被干烂了干透了。

拔出去的时候,重熙二叔动作很轻,他保证了大量的精液还留在季舟体内,然后他替季舟穿上内裤,又拍拍季舟的屁股:“给我夹紧了,别漏出来。”

季舟无比憎恶地看了他一眼,混着未退的春情,仿佛香味糜烂的恶之花被人碾碎,汁水淋漓地流了人一手。

重熙二叔的喉咙里滚出一声笑,他简直要被季舟这个眼神看得兴奋起来。

“你跟那种小逼崽子厮混,能有什么好结果?”他替季舟擦脸,“年纪轻轻,只会精虫上脑,也不考虑后果。他戴套了吗?肯定没戴。如果你被操大肚子了,怎么办?现在高三,你是打算堕胎,还是辍学养胎?”

季舟一脸冷漠: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
“我看你如果是知道自己怀了孩子,估计会想偷偷摸摸生下来吧。可你想生,你家里人同意吗?你们两个自己都没活明白,还能要孩子吗。你那个同学能靠得住?他自己赚钱的能力都没有,能帮什么忙。”

季舟觉得这个人有病。这话说的,不知道的,估计都要以为这是他爸爸。

他无比恼怒地伸手用力推了对方一下:“你懂真多啊。那你还无套内射我?”

“我又不一样。”

重熙二叔被推了居然也不生气,他忽的一笑,突如其来的,像被断流的溪流,弯弯地淌过玉石。

握住季舟的手,他将季舟的手指,置于唇边轻轻地亲了一下,然后说:“你跟着我,要生就生。无论生几个都行。钱或者后面的人生规划,我都可以帮你做。你可以在家里不去工作,我养你,或者你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,我给你提供资源。”

季舟面无表情,他只觉得对方语气像在生意谈判。

这措辞语句,就像是乙方假装慈眉善目地在给甲方“画大饼”,是在下套。

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?能有免费的午餐?

这背后的一切,都是有代价的。只是有一些明码标价,另一些暗中索取。

“我要是怀孕了,谁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?”季舟一脸嘲讽,“到时候我肚子里这个,你要等月份大了,然后做个检查,再打掉吗?”

他话音刚落,就被对方格外用力地攥住手,力气大到他的腕骨都要被捏碎。

不知为何,重熙二叔此时的表情,简直像被触及逆鳞,戾气十足。

这一瞬间的神色骤变,仿佛压顶的黑云遍布雷霆,带着风雨欲来的气息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,叫人不寒而栗。
Saturday, April 27, 2024 02:53:26 AM 第三次重生 PERMALINK COM(0)
乍然在这种时候听到俞让的名字,尤其是陌生人面前,而且用的还是他平时惯用的私底下亲昵称呼,季舟一时反应格外激烈,整个人都绷紧颤抖着。

而重熙二叔感受着季舟身体的紧度,被小逼夹得后槽牙咬紧:“一听俞让名字就流水,果然你一直在馋俞让的鸡巴。”

他搂着季舟不再收敛力道,将人按在座位上猛烈发力,对着季舟那刚开苞没多久的小嫩穴大力开操,一边操一边冷笑:“这么紧,是俞让鸡巴太小了,还没把你操开吗?小骚逼怎么还跟第一次一样?”

季舟本来就因为贪欢挨了一晚操,小逼还肿着,现在还被这样猛干,哪里受得了?他哆哆嗦嗦摇着头,眼泪哭了一脸:“你……慢点……轻点、轻点……我昨天,昨天是第一次。”他哽咽着说,“好疼。不要插我。”

“……”重熙二叔突然一记深顶,他额头青筋都浮现了,动作倒是操得没先前那么粗暴狠厉,只那么缓缓研磨,浅浅抽插,“昨天?那操你逼的,就是你那个同学了。”他一想到那小鬼站在季舟身边,一副垂涎欲滴的蠢样,只觉得恶心得要命,就好像看到自己珍藏的白玉,被小偷捏得满是肮脏指印,他不由冷笑,“什么东西,也来插你的逼?”

“关你什么事?”季舟哭着说,“我喜欢他怎么了,他也喜欢我……你这是强奸!”

重熙二叔本来就满腔怒火,此刻再听季舟这样说,只觉得一颗心被怒火啃食掉了半边。

他直接拿起手机,打开摄像头对准季舟的脸。

季舟瞳孔骤缩,他惊叫一声,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,同时剧烈挣扎起来:“不要,不要拍!”

“继续扭啊。”重熙二叔讥笑,“反正我这是录像。让大家都看看,你扭得有多骚。”

季舟吓得身体抽搐,竟然直接喷水高潮。

重熙二叔见状转动镜头,原本是对着季舟的脸,现在则是对准了季舟的下半身。

“一听要被人围观就这么兴奋,你这身体能给人看吗?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小怪物。”重熙二叔一边拍摄,一边用手去拨弄季舟硬起来的幼小阴茎,“这什么啊,嗯?骚浪小逼吃鸡巴,上面还自己长了个小鸡巴,这么小的鸡巴,跟小拇指一样大,你同学看到这个身体,没说你恶心吗?”

季舟捂着脸哭:“不要讲了。”

“啊,对。青春期的男生么,都是有个逼能操就行。也不挑。他是看你好上手,才没说什么。不然你说说,谁能受得了你这种样子的身体?恶心死了。不过是免费送上门的逼洞,反正也是白玩,谁会拒绝?”

重熙二叔压在季舟身上,掐着季舟的腰臀,用力操进着汁水淋漓的逼穴里,操得整个车内都是淫靡的交合水声,他简直像是有仇一样,咬牙干着身下那粉嫩红肿的小逼,眼眶都微微泛红,透出控不住的凶戾之气,仿佛要将季舟活活干死。

“早知道你这么缺鸡巴,我来的第一天,就该把你拖出来给强奸了。”

Saturday, April 27, 2024 02:47:24 AM 第三次重生 PERMALINK COM(0)
“滚开!”

挨了抽的小逼火辣辣的疼,却因为受到刺激,极为淫乱地淌出淫液来。季舟陷在座位里使不上力,他惊慌失措地用手去推重熙二叔,推不开就试图用手挡住自己的逼。

他一向乖乖听话,从不惹是生非,几世的经验积累,也没有需要他动手的时候,于是他就像没有利爪的小动物,连打人的反抗经验都没有,挣扎也挣扎得毫无门道,只此刻被折上去的双腿踢蹬起来,拼命试图用脚后跟把人踹蹬开去。

“都被男人的鸡巴操烂了。”重熙二叔语调近乎咬牙切齿,他食指直接插进季舟的嫩逼里,“弄成这样,是一整晚都在当鸡巴套子挨操?”

流着水的红肿小逼,被手指突如其来插入,立刻抽搐着绞紧了含入其中的手指,重熙二叔缓慢地在逼穴里转了半圈手指,感受里头的温度和紧度,而后蓦然抽出。

他抽出得太快,指尖都带出一串水来。

将湿漉漉沾满淫水的手指,递到季舟面前,重熙二叔逼问:“这什么啊,嗯?挨打还能流水,你说你是不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?”

明明之前还一副正义使者的模样,好像要制裁自己那不像话的哥哥和弟弟似的,那这人此时又是在做什么?

搞不好最变态的就是他。甚至先前对于兄弟的指控,说不定都是污蔑。

季舟从没遇到过这种事,他害怕得两手抵在对方双肩处,极力地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,声音都慌张得变调了:“别碰我,变态!”

挣扎间,他的两腿被掰开。

对方的身体挤进他的两腿的之间,而此时如果合拢双腿,就变得像是主动夹紧对方的腰,季舟一脸屈辱地扭身往旁边躲,想要从侧边爬出去,但刚一动作,就被重熙二叔格外蛮横地单手搂住了。

他被迫靠在对方胸前,挣扎不开,只能埋胸,季舟呼吸不畅,费力地仰着脸喘气,而仰看的视线里,他正好与重熙二叔的目光对上。

这一张得天独厚的脸,在此刻看起来是如此得可恶可憎。然而对视中,这双眼尾上挑的眼型,突然微弯,是冲季舟漾起一个笑。

遽然绽开的笑容,便似乍暖还寒时候第一朵花枝盛开,连带着萦绕在鼻尖的,那股避无可避的冷香,似乎都跟着一起沾染上了不合时宜的春情。

在季舟的注视中,重熙二叔慢慢将那插过逼穴的手指,含入口中。

透过微微开启的嘴唇里,能看见鲜红的舌尖绕着指尖舔舐了一圈。

“咸的。”

他低头扣住季舟的后脑,在季舟看呆了的目光中,亲吻上去,同时他将早就硬到发疼的鸡巴,捅进了红肿粉嫩的小逼里。

毫无招架之力,季舟被插得发出一声闷哼,他两条腿控制不住地夹紧了重熙二叔的腰,随着逐渐剧烈的动作,整个人被操得一颤一颤,白皙透着粉意的脚尖也跟着晃。

“变态。”终于挣开对方的亲吻,从窒息里回神喘气,季舟哭着骂,“喜欢小男孩的就是你这个变态吧!”

“你都十八岁了,是成年人,哪里是小男孩?”小逼太紧,而且肿了之后更紧,重熙二叔爽得头皮发麻,几乎每次捣入都全根插进,然后再狠狠拔出,“昨天谁在操你的逼?是刚刚那个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同学,还是说——是你最喜欢的小让哥?”
Friday, April 26, 2024 00:52:58 AM UNARRANGEMENT PERMALINK COM(0)
“粥粥,你现在人在哪里?”

手机里传来俞让的声音,贴着耳朵,令季舟一个激颤。他过去向来中规中矩,这辈子却做了许多出格的事情。就像此刻趴在闻景身上,却在跟俞让打电话,这简直令他有了种错觉,就好像此刻是骑在俞让身上,他的行径简直像在拿着闻景的鸡巴当做俞让的替代。

光是想到这点,季舟就头皮发麻。

自我厌弃与亢奋的情绪同时升起,背德感的刺激下,难以形容的快感弥漫道四肢百骸,小穴受不住地抽搐,涌出大量的淫液。季舟一脸潮红颜色,他侧脸贴着闻景的胸口,听着胸腔里激越的心跳声,慢慢地抬起臀,阴茎自他湿热的穴内抽出,只留一截龟头,然后他再用力坐下去。

太热了。好硬。好大。

粗糙滚烫的茎身擦着逼穴嫩肉,闻景的阴茎插得他好涨,季舟咬唇压抑住几乎脱口的呻吟声,缓慢而大幅度地抬起身体,每一下都深深地将鸡巴吃到底。

他一脸被插烂了的表情,然而再开口时,声音却意外很冷静平稳,和高热的脸颊温度截然相反,只呼吸略有些重,除此之外几乎听不出异常。

“我在同学家。”

俞让温声询问:“哪个同学家里?”

季舟几乎被情欲冲昏的头脑意识到一些不妙,不答反问,声音轻轻的:“小让哥,你怎么了?”

俞让没说话,过了一会儿,才重新开口:“你的老师说,你下午生病请假了。”

季舟:“……”

不知道为什么,有种被窥看和掌控的感觉。俞让以前也是这样的吗?

“我其实没事。”到这个份上,再隐瞒也没必要了,还不如说实话,季舟老实坦白,“只是不想上课,所以就请假走了。”

俞让笑起来,声音温柔:“怎么啦?你以前都没这样闹脾气。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?你现在人在哪里,我来接你回家好吗?”

季舟出了一身汗,小逼被插得直流水:“不用。”

俞让说:“你现在肯定也不在同学家,对不对?粥粥,告诉我地点,我接你回家。”

“……我在同学家的。”

季舟慢慢地将闻景的阴茎吞到底,插得太深,他险些叫出声。

俞让问:“哪个同学?”

接近逼问般的对话,让季舟感到不适,他几乎要反问俞让“你在审问我吗”,但这句话只是在舌尖转了一圈,又被他咽回去,季舟最终还是回答说了:“我在班长家。”

俞让笑了:“他在你身边?你让他接电话跟我讲一句话。”

季舟:“……”

还不等季舟说话,俞让又说了:“逗你的。粥粥,在外面注意安全。还有,明天和重熙有补习课,你地址给我一个,他们家会有司机来接你。”

“你让他来学校接我好了,我有东西落在学校,刚好要回去拿。”

俞让叹了口气:“粥粥,你是不是生气了?我没有逼问你的意思。”

“我没有生气。”季舟将语音模式开成免提,而后将手机反扣在床上,“我让我同学跟你说两句话。”

闻景躺在季舟身下,根本不敢吱声。季舟摸摸闻景,闻景小心翼翼地颤声耳语轻问:“粥粥,我要说什么?”

季舟也格外小声的,用悄悄话的音量说:“他是我哥哥,你随便说两句就好。”

电话那边俞让迟迟没听到回复,只听到一些听不清内容的杂音,他出声提醒了一句:“粥粥?”

但不是季舟回复他。

电话里响起陌生年轻男孩的声音。

“哥哥。”闻景很紧张,身上都是汗,他的鸡巴甚至还捅在季舟的身体里,“我会照顾好粥粥的。”
Tuesday, April 16, 2024 19:32:27 PM 第三次重生 PERMALINK COM(0)
季舟忍不住抱着手机,在床上又滚了一圈,然后给闻景发送了自己所在的位置。

他简直是雀跃地等着闻景来,房门一被敲响,季舟就从床上跳下去,连鞋也没穿就跑去开门。

看到只穿浴袍的季舟,闻景脸上顿时一红,也来不及说上些什么,就被季舟扯进屋内。季舟一边关门,一边说:“你发的表情好可爱。”

闻景立刻解释说:“那是我妹妹爱用的,所以我也用习惯了。”

过于可爱的表情,是不是看起来跟自己不符合?闻景很怕季舟误会自己和别人暧昧,表情包是跟着别人学来的。

“原来你有妹妹啊。”季舟倒是没有意识到闻景解释的意图,他第一次听同班同学说起家里的事情,有种很新奇的感觉,“她几岁?”

两人一边聊一边往里走,闻景将零食摆出来,季舟发现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,唯独饮料的款式却是相当特别,居然是他喜欢喝的。这款饮料一向冷门,很多零售店没有,当然学校也不会有,他有时候会自己带几瓶到学校里去喝。

季舟下意识伸手把这个拎了起来,抬目看到闻景脸红到几乎滴血。

闻景不敢跟季舟对视,特别小声地说:“我有几次在学校看到你喝。我猜你是不是可能,就是说,特别喜欢……”注意到季舟的目光,他紧张得仿佛做错事,连连摆手,“我不是故意一直盯着你看的。”

季舟忍不住伸手摸摸对方的脸。

闻景猝不及防地被这么一摸,就像被按下暂停键一样,愣愣地看着季舟。

季舟想到初遇闻景的事情。

很久远之前的记忆了,按理来说不该都忘记了的吗,然而此刻竟然全部记起来。是最开始的第一次人生,后来的重生是没有碰到过的。因为那一次的相遇原因,是当时的他在学校迷路了。而他后来有了重生记忆,自然不可能在学校里再迷路。

他们高中的这所学校很大,对第一次来的人来说,很不友好,虽然有指示牌,但他不小心漏错了信息,怎么也找不到想去的地方。而在急得要命的时候,他看到坐在走廊长椅上的闻景,自然看到救星一般走过去问路。对方脸长得很清秀偏幼态,所以他下意识觉得,这应该跟自己差不多高,结果闻景说“我带你去吧”,下一秒站了起来,噌的一下,腿巨长,身高格外有压迫感,这对当时高一的他来说,简直跟碰到巨人一样。

季舟心中微动,轻声问:“一起看会儿节目吗?”

影视节目是随便挑的,其实放什么无所谓,都只是背景音。他们两人并排躺在床上,中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,被空出了一段“安全”距离。最后是季舟先伸出手,越过这段空间,碰了碰闻景的手指,小心翼翼地牵住了对方。

说起来,现在支付房费的钱,还是来自于重熙。

虽然和重熙这辈子是没太多关系,但季舟只要一想到这件事,还是有一点诡异的,类似于出轨一般的,拿着“丈夫”的钱去跟高中生恋爱的微妙背德感。

这个联想出现得很突然,有些不合时宜,也有些对不起闻景。季舟怀着一点奇异的愧疚之心,侧着身子靠近闻景,依偎到对方怀里。

少年人的身体,滚烫而炙热。

季舟抓紧了闻景的衣服,浴袍下的双腿夹紧了,一种非常复杂扭曲湿热的情绪,纠缠着点燃了不纯粹的情欲。他仰着脸问:“不和我接吻吗?”

“不。”闻景语无伦次,声音干涩,“我,我会那个,那个……”

他的身体热烫而又僵硬。

季舟又问:“你不想那个吗?”

闻景感到呼吸不畅,浑身热到冒汗:“可是你,你下面肿了。”他语无伦次地拒绝,“我不能那个,就是那个……”

季舟小声说:“就是下面肿了,所以要你帮帮我上药。”

他说着,手探伸过去,精准无比地握住了闻景勃起的阴茎。

闻景额头全是汗。

季舟翻身压到闻景身上。

灯被关掉了,关灯的前一刻,闻景看到季舟伸手拿走了床头放着的,那个用来消肿的膏药。灭灯后的黑暗环境里,湿凉滑润的膏药被倒在他的肉棒上,而后是季舟的手重新摸上来。

季舟很小声地说:“我里面也肿得很厉害,上药的话,用手指碰不到的。”

闻景屏住呼吸,一动不敢动。

黑暗里,热汗顺着脖颈往下流,他听着窸窸窣窣的响动,凭着声音想象着诸般细节。他想象着季舟脱掉浴袍,然后乖乖掰开双腿,跨坐到自己身上的画面。闻景紧张得青筋浮现,他的鸡巴终于又碰到了那个湿热销魂的小穴,他感觉到了季舟此刻正在努力往下坐,但小穴下午被他操肿了,所以现在想要再挤进去非常困难。

好涨。

季舟小腹酸软,颤颤抖抖地骑在闻景身上,穴口含着一小截龟头,他本想一口气坐下去,但没想到现在的他,只是吃下龟头就觉得涨得难受,于是只好又提起腰身,让鸡巴退出自己的身体,然后再试探地重新往下坐。

反复试了几次没成功,季舟气息不稳:“班长,太粗了,我好像……有点吞不进去。”
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
这样私密的时刻,突然用上公共领域班级里的职位称呼,闻景脊骨一麻,差点射出来。他语气滞涩地道歉,不知道是为了突然的亢奋,还是为了太粗的问题。

季舟两手撑在闻景的腹部,他抬起腰身,尝试再次吞进,那种往里填入的饱胀感,让他双腿发颤得格外厉害。于是季舟不再强行突破,只是以这样浅浅插入的程度,小心模拟着抽插的频率,一点点适应着尺寸往下坐。

闻景忍得太阳穴突突直跳,那种属于雄性的本能兽欲,几乎要被激发,他险些要翻身将季舟压在身下,然后不管不顾地猛操。

而手机是在这时候突然响起的。

季舟吓了一跳,撑在闻景腹部的手上力道一松,直接一坐到底,被鸡巴插了个透穿。

“啊……”

喉间溢出呻吟,季舟小腹抽搐,脚趾也蜷缩起来,他被插得喷出一股淫水,一时将两人本就泥泞不堪的交合处,给弄得越发不堪。

持续的手机铃声,一直响个不停,断了之后,有短暂地片刻安静,随后又接着响起。

季舟骑在闻景身上,半晌说不出话来,过了好一会儿,他俯身趴在了闻景的胸口,喘息着说:“班长。是我手机响了,帮我拿一下。”

闻景搂着季舟,保持着插入的动作,稍稍变换了一下姿势,拿到了床头的手机交给季舟,他同样压抑不住粗重的喘息:“给。”

季舟看了一眼屏幕,身体有一瞬紧绷,逼穴跟着夹得格外紧,紧到闻景都跟着闷哼了一声。很难说这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心理,他趴在闻景身上,单手轻轻捂住了闻景的嘴,然后以这样含着鸡巴的姿势,接通了电话。

“小让哥?”
Thursday, April 11, 2024 22:37:58 PM UNARRANGEMENT PERMALINK COM(36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