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知道重熙就在身下的柜子里,认知到这一点的季舟,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。
他推按住重二,双手都抵在对方胸前,但并不能阻止两人相连下半身。
他本来就是挨操挨了一半,小逼再次含着鸡巴,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就将之深吞到底。每次鸡巴拔出,嫩逼的肉就齐齐绞紧了吸吮着不放。
季舟逼水流得台面上都是,鸡巴越操,水就流得越多,柜面上一时间一塌糊涂,狼藉不堪。
他好像被操进了难以置信的深处,宫口都好像被操开了,酸胀得让他忍不住哭起来。偏偏此时,他垂落的那只脚被人握住,有什么温热的触感贴在他的脚背上,很轻的一下,然后是更大面积的柔软触感。
季舟慢了两拍才意识到,是重熙亲了他的脚背,并且最后还将脸贴在了他的脚上。他控制不住地叫出声。而重二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,又或者仅仅只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过瘾。
他将季舟搂抱着带离了那个柜面,又把季舟压在沙发上,摆成跪趴的姿势,从后面插了进来。
“这里这么湿,都是你之前流出来的逼水吗粥粥?”重二掐着季舟的腰身,“骚老婆的小骚逼,是不是特别想要老公的鸡巴?”
季舟趴在沙发上没力气,他半伏着,蝴蝶骨明显得凸起,他没想到重二抽出了阴茎,居然没有任何预兆地插进了他的屁眼里,这让他不由得一声尖叫。
“粥粥,你两个穴都这么好操,又会夹,就应该天天被鸡巴操。”
季舟知道重熙会看,而自己就这么被重二用狗交的姿势强制按着,轮流操身上的两个穴。他不敢往那个方向跟人对视,身体因为惧怕而敏感到了极点,羞耻之中,巨大的快感要叫人淹没了。
他不受控地射出了精液,浊白的液体喷脏了沙发,他用阴茎抵达了高潮。
“不、不要!”
季舟最后是被操晕过去的。重二按着他一直做,从沙发做到门边,整个屋内都做了一圈,直到最后又重回到那个柜子前,像是要将这几日没做的全补上,又像是要证明别的什么。做到后来季舟根本说不出话了,四肢软绵绵的,他的脚尖无力垂下随着操干的频率一晃一晃,连哭声都是有一搭没一搭。
醒来的时候,他早已不在原来的屋子里。
重二又一次将他转移了地方,而且一直坐在床边,也不知道坐了多久。季舟醒来时,于重重日影里,他看见原本一动不动的重二,突然靠近自己,感觉就像看到一块死物猛地活了过来。
“粥粥。”重二低垂着眼帘,他微微俯身,贴近了季舟的手指,脸颊蹭到了手背,“我没做好检查,让老鼠进来了。你是不是很害怕?”
季舟躺着没动。他能感觉自己的两个穴都被上了药,但还是火辣辣得疼,很明显是使用过度。他现在很想拿起重熙之前给他的枪,直接把重二打死。
不知道重熙现在什么情况,但季舟根本不敢多问。
他犹豫到最后,只是冷着脸跟重二说:“我不想看到你手里再沾人命。”
再沾人命。再。
重二好像被重熙刺激到了,开始二十四小时不离身地跟季舟待在一起。这回无论季舟做什么,无论他用怎么恶毒的语言攻击对方,无论是来硬的还是来软的,都无法把人赶走。他快要喘不过气,无比烦躁之时,重二让他将柜子里的书递过去:“就在那个抽屉里。”
季舟单手拉开抽屉,而后身形明显一顿。
因为他在抽屉里,看到了……枪。
银色的。正是先前重熙给他的,那个只在他手里停留了没多久时间的枪。
季舟慢慢抬起头来,正对上重二的目光。他看见那双漆黑到没有情绪的眼睛,正一瞬不瞬,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,盯着自己的每一个的动作。
“粥粥。”重二勾起嘴角,算是个笑,但这笑容非常机械且虚伪,只有下半张脸肌肉牵动了,上半张脸纹丝不动,他轻声说,“你怎么了。不拿过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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